▶墙头杂乱▶安静产出▶不混圈子▶关注谨慎

【九州天空城】【逸真】却负南羽风和月(3)

  •   这章妖艳贱货攻开始哄哭唧唧小受了

  •   上章好多小天使都以为羽还真死了_(:з」∠)_其实没有啦,让他哭给你们看哦

  •   羽还真泪汪汪: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。


  风天逸伸出手掐住羽还真纤细的脖颈,手下没有用力,却青筋乍现。

  他靠在羽还真耳边,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羽还真,你给我听着,你要是敢死,我便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骨,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堕入轮回!”

  羽还真阖上的眼皮轻颤,密密匝匝的睫毛在幽光中流转。

  “主上!”若飞把火把四下探了探,“还是快走吧,今天守卫有些少得奇怪……”

  风天逸拿起一粒护心丹,撬开羽还真的唇齿,掐着喉咙让他吞咽了下去,又把羽还真交给了一位心腹随从背着,自己拿起火把。

 

  “哐啷”禁闭的大门被狠狠推开,熊棠穿着掐金满绣的襦裙抱胸而立,一张俏脸掩不住的得意之情,身后是黑压压一群持刀内侍。

  “我当羽皇真是个帝王之才,决断寡恩,”熊棠向前走了几步,笑意盈盈,“没想到终究是拘泥于小情,落了下乘。”

  风天逸握住手里的鞭子,丝毫不介意的往前几步,挑起眉:“白雪心狠手辣,抛子弑夫,人和兽类自然是比不得。”

  风天逸字字咄人,熊棠气得甩了一下手:“可惜羽皇大人今日就要葬在这里了,还有如此闲情雅致和我争辩。”

  “哦?是么?”风天逸修长的手指划过粗粝的鞭尾,凤目眼梢微微扬起:“不如姑娘你回头看看,今天要葬的到底是谁。”

  

  熊棠蓦然回头,发现白雪被瞳木劫持着。

  风天逸语气轻佻:“留守内宫的三千禁卫军全部被下了药,我的人已经层层包围住,今天女皇若是不想就此下位,不如让你的那几个小兵先放下武器?”

  白雪喝声道:“都给我放下刀!”

  “女皇!”熊棠手中的短匕“哐啷”落地,缓缓跪下。

  “你还有什么要求?”岁月在这位美人的身上格外恩惠,外貌还是那样年轻雍容,白雪双目凌厉,丝毫不漏怯:“鱼死网破,对你并无好处。”

  风天逸甩开鞭子,鞭尾猎猎作响狠狠抽过熊棠身边的石墁地,“啪”地一声,熊棠浑身都在战栗。

  “我能有什么要求?我这个人最和善不过,”风天逸指向熊棠,“我出去便让瞳木放了你,至于这个女人,我要带走。”

  熊棠惊恐的看着白雪,拽着她的裙袂:“女皇大人不要,女皇大人不要啊……女皇大人我为你出生入死做那么多……”

  白雪咬牙切齿,一脚踢开了她:“成交。”

 

  火把成林,一千羽人精英护送着羽皇抱着年轻的机械天才走出霜城。

  浩浩荡荡,如同霞流,染红天际。

 

  清风院内,横云斜月,小雨溟濛。

  这是羽还真沉睡的第十天,星辰阁的大师说护心丹喂得及时,及时止住了诛心丸的毒性,剩下便是外伤要好好养着。

  即使这样风天逸也是每日结了星辰阁的课业,便来到清风院守着羽还真。

  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,易茯苓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:“我今天给他熬的。”

  药膳谱是风天逸和大师商量着来的,用药膳熬出的粥,再把那些个奇珍件儿都挑了出去,单留这一碗白粥。

  风天逸颔首:“多谢。”

  易茯苓端着碗走到塌边,低头看安然躺在床上的羽还真,只是靛蓝色的排穗缎面被子更衬得羽还真脸色苍白。她叹一口气,说道:“我来喂他吧,今天没有课,你都这样不合眼的守他一天了。”

  风天逸夺来瓷碗,挑眉看向她:“臭丫头,你还没嫁人呢,就想接吻?”

  “你说什么……”半响,易茯苓才明白风天逸说的是羽还真还不具备吞咽能力……所以要嘴对嘴……

  易茯苓脸上浮起红晕,跺了跺脚,转身跑掉了。

 

  风天逸一只手扶起羽还真,让他靠在床头。舀着一勺,先含进嘴里,轻扣羽还真的后脑勺,将粥缓缓渡进去。

  被吻过的唇开始变得红润,风天逸将被子裹在羽还真身上,紧紧搂住他。羽还真被折磨了这么多天,消瘦了很多,下巴尖尖的。风天逸摩挲他的下巴,又忍不住啄他的唇。

  羽还真就是那一刻醒的。

  一抹水玉色的眸子睁开了一半,入眼便是风天逸的眉眼。

  羽还真想推他,身子却还是软的,只能靠在床头,喘着不稳的呼吸。

  见他醒了,风天逸心里如释重负,又惊又喜,却不形于色,只是把人抱入怀中。

  羽还真的下巴磕在风天逸坚实的肩膀上,熟悉又想念的怀抱像是一味催泪剂,唤醒了大脑每一寸崩紧的神经,眼泪断线一样的落下,他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,想要不发出声音。

  风天逸掐过他的下巴,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泪眼婆娑,薄而殷红的嘴唇被牙齿咬得更加娇艳,羽皇指关节微微一用力,撬开了几乎把唇瓣咬出血的犬齿。

  “不许咬,羽还真,”风天逸在他颈间轻轻嗅着,像是一只伺机蛰伏的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,“这副身子是从我手底下救出来了,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,你敢伤他试试?”

  听着羽皇装作威胁却带着孩子气的话,羽还真反手抓住了他的手,细软的手指很快就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拢了起来。

  只在梦里才会有的温柔的吻如同羽毛般纷纷落在额上,脸颊上,嘴唇上。

  “风、风天逸?”

  耳畔的呼吸温热,心跳渐渐加快。

  羽还真不解的看着羽皇眼里的温柔,恍然似梦。

  “怎么了?这么想叫我名字?嗯?”  

  羽还真穿着松松垮垮的轻薄亵衣,稍微揉皱,露出胸膛一片皎白,脸颊上带着重重水痕,目光澄澈纯净。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冲出心底的牢笼,只想把他欺于身下。

  不过还不是时候,羽还真身上还有深深浅浅被包扎的伤痕,一动牵全身。

  

  风天逸松开了心尖上的猎物,端起了旁边还剩了半碗的粥。

  “饿吗?”

  连着这么些日子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,当然饿得不行。

  羽还真乖乖的点头,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我、我……我想吃肉。”

  风天逸狠狠敲了他脑袋一下,羽还真缩成一团,可怜兮兮的看着他。

  “我这里有那么多钱给你个闲杂人等吃肉吗?”风天逸欺身而来,“知不知道我救你花了多少人力物力?”

  羽还真吸吸鼻子,垂着头说:“那怎么办,要不然你把我……你把我卖了吧。”

  风天逸轻笑,手指顺着他的指缝划过,十指轻轻扣上,酥麻流通每一寸感官,羽还真泪盈于睫,泫然地看着他的羽皇。

  风天逸舀了一勺粥自己含了,放下勺子,挑起羽还真的下巴,俯身将唇贴了过去。

  风天逸独有的淡淡香气笼罩了他,羽还真的大脑发涨,所有的理智防线通通崩溃。牙关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,带着药味的粥渡了过来,灵活又霸道的舌像是一柄温柔刀锋,带着令人窒息的错觉划过极其敏感的上颚和齿关,惹得身体一阵轻颤。

  羽还真的腰线伤在这些日子好了很多,几乎没有大碍,深入了解他身体的的羽皇,撩开轻薄的布料,手掌犹如梭鱼般在细韧的腰上游走。肌肤相触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波一波打来,羽还真只剩下凌乱的喘息和鼓阵的心跳。

  “啊……疼……”原本诱人的轻喘变成了痛苦的呻吟,风天逸放开他,眉头紧皱问道:“弄疼你了吗?”

  片刻的温存太过奢想,羽还真心里只有满登登的快乐,于是咬着牙摇头。

  额头上覆盖上一层薄汗。

  

  风天逸小心翼翼的把他搂在怀里,那日星辰阁的医师说过,因为还有内伤的缘故,之后会有一段日子疼痛难忍,必须要熬过去。

  相扣的十指越拢越紧,羽还真痛苦的蜷缩起身子。

  风天逸觉得自己心里像被刀刃,一刀一刀的绞过去。

  

  过了许久,羽还真才脱力一般的躺在风天逸怀里,炼狱之后,双目失了身。

  风天逸将他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,转身要走,衣袍却被抓住了。

  羽还真泫然道:“你、你别走好不好……”

  风天逸低头吻他:“我不走,只是你这一身汗的,要怎么睡觉,我去给你拿毛巾擦身。”

  说罢,又揶揄他:“堂堂羽皇伺候你,你几辈子够还我的债啊?”

  羽还真削葱般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袍边角,颤声说道:“生生世世都是你的。”

  风天逸的眸子暗了几分,俯身到他耳边说:“你再来勾引我,信不信我等下就给你办了?你这伤好不了,便一辈子也不用吃肉了。”

  羽还真的手指慢慢缩了回去。

  风天逸亲亲他的脸颊:“好乖。”

 

  脱了衣服,羽还真的身上都是狰狞可怖的伤口,风天逸没了戏谑的心情,小心翼翼给人擦完了身子,掖好被子。门外瞳木唤了一声:“陛下!”

  羽皇把衣袍铺开,正色道:“进来。”

  瞳木低头走进来,行礼之后,说道:“熊棠绝食一天了,估计是想用这种方式自杀。”

  羽皇勾起嘴角,湛蓝色的眸子全是狠辣:“给她灌药,怎么能那么早就死呢,这才抽了几鞭?枷刑用了?啧,总之怎么痛就让刑堂主人怎么来吧。”

  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瞳木倒退几步,躬身走了出去。

  风天逸转身,羽还真正看着他,瞳孔里有微微惊吓。

  “怎么了?”风天逸用手背划过羽还真的脸颊。

  羽还真抓住他的手腕:“你把熊棠抓来了?”

  风天逸用手指轻轻揉羽还真的太阳穴,仿佛在说一件云淡风轻的事情:“是啊,你受的刑法都是她一个一个的想出来,只是现在没办法拿住白雪,不然……”

  风天逸的手指干燥温暖,划过羽还真微微翘起的唇瓣:“她打你一鞭,我要她还十鞭;她让你疼一分,我让她疼一寸;她让你痛不欲生,我便让她蚀骨嗜心,恨为生人。”

  羽还真抓住他的手指,紧紧抿着唇,睫翼轻颤。

  “害怕了吗?”风天逸问他。

  羽还真摇摇头,温声请求:“我可以……抱抱你吗?”

  风天逸展颜,俯身含住了羽还真的唇瓣,扯下金丝穗结绳,床帷缓缓落下。


评论(52)
热度(655)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 程北 | Powered by LOFTER